一处荒郊。
杂草肆意的生长在烈日下的荒地上,泥径人迹罕至,满是被骄阳暴晒出的黄土颗粒,杂草几乎半人高,在烈日高温下有气无力的低垂,近处山林里知了叫声丝丝萎靡。
一个农妇身穿粗布灰衣,头上发髻被蓝色布帕裹起,提着个被蓝布盖得严严实实的篮子,沿着小路,走到一个几乎已经被杂草和泥沙掩埋的半人高神龛,神龛在田坎尽头一处隆起的土埂上,顶部的宝葫芦被一块红布裹起,天长日久,红布颜色褪的几乎已经看不出颜色。
洞口内里,神像早已破旧不堪,面部更是全非,丝毫看不出长什么模样,木制的神躯上还依稀有着几个窟窿,倒像是打上的补丁。
农妇微微清理了一番杂草和泥土,对着神龛虔诚的跪倒在地,从篮子里拿出一些香火,只不过看得出农妇家境也不怎么好,这香火格外的纤细,也只有不多的两根,在低声的述说了一些话语后,农妇满怀希望的将香火插在了神龛的面前,把篮子里拿出来的一碗糙米饭与半块老腊肉摆放下来。
那香火飘飘然然,几缕白丝自然浮空,烈日骄阳,白丝也显得疲软,农妇坐地一直絮叨,直等那香火燃尽,才离开此处,只留下这杂草间的破旧神龛。
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