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雁还没来得及细想,沈宓已经偕同沈观裕出了来。
沈宓面上阴晴不定,沈观裕却是气定神闲,越发像只得道的老狐狸。
只是这种事上还能够这么悠哉游哉,着实是不简单。
等他们出了门,沈雁朝沈观裕背影扬了扬下巴,跟福娘道:“去查查老爷最近都上哪儿去了?”
沈家父子到达乾清宫的时候,来的人已经不少了。除了三司几个上官之外,六部各有人到,此外通政司除了沈宓也还有人。楚王的死才刚刚尘埃落定,这里立即又闹出郑王被人谋命的事情,这已经不仅仅是赵家自己的事了,倘若皇子接二连三地被算计谋害,这对朝廷来说绝对不是个好消息。
于是乎济济一堂,大理寺卿带人到来后立即便着人拿药童用刑。
夹板才上而已,药童便扯嗓疾呼:“我招,我招!”
人被拖进来,到了丹樨下,急喘着粗气道:“是,钟粹宫的王公公,让奴才投的毒……”
皇后前脚刚刚好跨进门槛,听到这话心口一抽,险些被门槛绊倒在地。
“满口胡言!王德全几时交代过你?!”
她不顾一切冲进了门,厉声冲药童疾呼。
满朝文武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