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雁上前两步,走到只有他们彼此才听得见的距离说道:“因为韩稷,乃是陈王妃的儿子!”
她是还有疑虑,不曾最后确定韩稷的身份,可他是陈王妃的儿子却毫无疑问!在这种情况下,还有什么比透露他的身世给华钧成听而更能够让他迅速放下包袱的办法?
华钧成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当场一动不动地盯着她。“你胡说什么?!”
“我没有胡说!这是真的。”沈雁回头往屋里看了一眼,说道:“这件事我早就已经确认过了。过程一时之间难以跟舅舅明述,舅舅若有疑虑,可以摒退所有无干之人当面问他。”
华钧成再度僵立了片刻,忽而抬步进屋,走到屋里与华夫人道:“夫人带着所有人先下去。我这里有重要事情相商。”
华夫人虽然忧急,但却是个三从四德的贤妇,闻言立时带着人退了个干净。
沈宓见得华钧成面色凝重,目光又在韩稷面上留连未止,遂凝眉道:“不知道大哥有什么话要说?”
华钧成问韩稷:“你跟陈王府,有何渊源?”
沈宓骇然。
韩稷也不免怔住,但他因为早知道华家与陈王府的事,对华家也早存了友好之心,故而也并未过于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