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当口,真的只是为探听这件事这么简单吗?
想起在宫中御花园沈雁复述出来的淑妃所说的那番话,他目光又不由变得凌厉阴寒。
虽说沈雁凭自己的本事讨回了公道,可是自己的女人被人欺负了,当男人的却无动于衷没有半点表示,那他又还算什么男人?日后又谈什么以沈雁的保护者自居?
他仰脖喝了那杯茶,说道:“备水沐浴。”
西湖楼里楚王选了个僻静的好位置。
韩稷上来时他正在自斟自饮。
门口冯芸报了韩世子到时他也未曾抬头,且仰脖干了一杯,才望着已坐在对面的神清气爽的他说道:“好久不见。”
韩稷扬唇:“王爷风采依旧。”
楚王冷笑,扶着杯子,“我不知道,你们家什么时候与沈家这么要好了?”
韩稷不慌不忙也给自己斟了杯酒,淡淡回道:“都是朝堂里的同僚,我本就与沈宓曾经共过事,而且近来谈论立储的事上又有着不少接触,去随个礼是应该的。”
“是么?”楚王低笑,手握着酒壶,沉默片刻,说道:“我最近总有种不祥之感,夜里也不断做噩梦,总梦见有长着长角的恶龙追着我跑,那龙遍体金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