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灌着涌上高台,眨眼之间便淹到脚背,还有继续往上的趋势。
“……”夏诗远噎了一下,无辜地道,“夫诸,见之则发大水。我倒是忘记了。”
夏言蹊扔下已经被她掐死的秦朗,皱眉看着夫诸,脸上青红之色愈显得诡异,挣扎着似乎想从她脸上奔涌出来。
秦朗的身体掉在黑色的渊水中,溅起一点水花,随即消失不见。
随着夫诸眼里不断往外喷的泪水,泰逢身后的尾巴一闪一闪的,霎时风涌云动,天色阴暗下来,黑压压的乌云压下来,与不断上涨的渊水遥相呼应,似乎要将夹在其中的人、妖困囿其间。
夏诗远皱眉道:“泰逢,可动天地之气,与夫诸联合,更是相得益彰。”
陆秉谦见她毫无惧意,轻揉她的耳垂:“你可有什么好主意?”
夏诗远耸耸肩:“抽,死命地抽,那些不听话的东西,抽死就完了。”
陆秉谦心里发笑,在旁人看起来风云骤变的局势里,在她面前似乎并不算什么,果然不愧是夏诗远。
不过一句话的功夫,天上乌云压得更低,气氛更加压抑,高台上的一切,无风,却飘摇不安。
玄元将桃木剑往手心一抹,沾满鲜血的桃木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