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里,夏言蹊一手撑在防护栏上,轻巧地跳了上去,三轮车突突突颠簸着往前开。
夏言蹊简单看了一下娇娇的情况,三魂七魄已经尽数归位,只是折腾了这么久身体有点受不住所以才一直昏睡着,夏言蹊叮嘱两句,姚母紧抱着娇娇叹道:“我们就是一个普通人家,不求什么大富大贵,只要孩子平平安安就好。”
不过几个月,这个女人便被折磨得心力交瘁,如她所言,这世界上大部分都是平常人,平常人过平凡的生活,所求不过是安稳度日。
俩人将娇娇送去医院后到特事处时,天已经大亮。来来往往的人们给这座城市带来无尽的活力,夏言蹊迈步走进她曾经无数次走进的特事处大门,闫璟掂了掂手上沉重的蛇皮口袋也跟了上去,出乎俩人的意料,胡婴居然也在。
康哥招呼他们坐下后才去里面将舟自横推出来。
确实是推的,舟自横坐在轮椅上。他的情况实在糟糕,脸色苍白形容枯槁,发尾眉梢呈半透明的白色,整个人带着病弱的憔悴感,完全没有往日的风采,在初夏的时节里,他的膝盖上居然还盖着一张薄毯。
自秘阁坊后俩人再没见面,才过了大半个月,舟自横便一副久不存于人间的模样,就算夏言蹊再着急询问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