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夏言蹊俩人浑身脏污臭不可闻形状狼狈,趁着猴子几人还在睡梦中,俩人匆匆将身体冲洗干净舒泰地睡了一觉。
夏言蹊醒时只觉得肚子咕咕直叫,她努力睁开重若千斤的眼皮,刚一动便觉得浑身酸痛,整具身体像是被打散了重新组合在一起一般难受,喉咙干涩发疼,鼻子堵了一边,出气的另一边火烧火燎的疼。
她费力地拖着疲软沉重的身体往门外走,闫璟已经醒了,正在和姚母几人说话。
姚母道:“说是守祠人守夜里点蚊香引起的,他就住在享堂侧边,那间房子都烧得差不多了,祠堂前面被烧了一小半,连带着享堂也被燎了,乌漆抹黑的,好在人没事。”
夏言蹊走过去打了招呼后问道:“哪里着火了?”
姚母道:“姚家祠堂。烧了几个小时,幸好农村人早上要做事起得都比较早,有人看到了才没有酿成更大的火灾。”
夏言蹊心下奇怪,闫璟那把火是在享堂放的,真要是起火也应当是享堂损失更大,听姚母话里的意思,难道这火是那老人家自己放的?
她回想着夜里老人的动作,只是当时她中了蛇毒脑子一片混沌,老人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她都记不大清楚。
“人没事就好,”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