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默契地将她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的感觉太难受了。
夏诗远往外走,用眼神示意她跟上去,夏言蹊抹了抹眼角,吭吭唧唧地跟出去了。
院子里有一架树枝编的秋千,夏诗远坐上去摇了两下才停下来看着从另外一间屋子出来的舟自横,问:“想要虏走我的是什么人?”
夏言蹊一惊,夏颜月受伤,又有人对夏诗远动手,会是谁做的?
她脑海里一瞬间将这半年来所得罪的人全都过了一遍,然后沮丧地发现她真的得罪了不少人。
舟自横挪了跟凳子坐下,手上还端着一个保温杯,看样子是要长篇大论。
他想了想问道:“耿家的事情你们都知道吧?”
夏言蹊心虚地用眼角余光看了夏诗远一眼,舟自横看她的样子就能猜到其中内情,他有些烦躁,夏颜月将这俩人保护得太好了!
都是耿旭的错!
“我来说吧。”秦培羽走出来轻轻将门掩上。
夏颜月身体虚弱,已经睡着了。
秦培羽没有拐弯抹角,单刀直入道:“颜月能影响耿旭,所以有人想要杀她,夏诗远是耿家血脉,有很大的几率再造阴体,所以有人要掳走你,夏言蹊什么情况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