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贺宴收拾好自己。
头也不回的朝着公寓外走去。
徐倌倌没说话。
是气的要命。
她直接抓起东西,就朝着贺宴的方向扔去。
无济于事,只是落了一地的狼藉。
……
徐倌倌倒是也没那么恬不知耻。
起码还知道分寸。
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就比如找宁敏静这件事,就是徐倌倌万万不会做。
她还没傻到和自己的命开玩笑。
贺宴一句话,徐倌倌就能死无全尸。
呵。
她稀罕呢。
何况,徐倌倌的油画课也就是临时兴起的几节。
遇见贺宴的那天,刚好是最后一次。
所以徐倌倌的课程也已经结束。
自然她也没必要再回艺术中心。
这回去了,才是别有居心。
但徐倌倌也没想到,贺宴能无耻到这种地步。
她从贺氏金控离职。
不意味着徐倌倌真的就准备摆烂躺平。
最初,她在等着别的公司主动抛来橄榄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