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天还蒙蒙亮,父子二人就已打点好行李,走出了家门。
花娘虽然不舍,但她从未质疑过刀疤的决定,这次也一样。
“灵儿他……”
“交给我你还不放心!?”花娘美目泛红,白了刀疤一眼。
“怎么会!”刀疤声音一抬,想到屋中还在沉睡的小儿子,他又低声道,“我是对你放心,对他不放心。”
“灵儿好玩,我不在,你多注意点,让他少下水,少上山。”
“知道啦,这么啰嗦,”花娘不乐意道,“是我带他多,还是你带他多?”
“好吧,那……我走了?”刀疤展颜一笑,伸开了胳膊。
花娘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她默默走上前,倚在刀疤胸口,哽咽道:“万事以保重身体为主,我和孩子在家里等你。”
刀疤轻搂娇躯,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了句保重,随即松开,转身消失在晨雾中。
……
走出汲水村,跨过戈壁滩,天已是大亮。
大路朝天,左边是高低起伏连绵不绝的大山,右边是一望无际草色接天的角马平原。
新景,新色,新天地。
这种全新的感觉,让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