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夜,苏恒带着无疆在一个房间里睡下了,赵齐天也和赵伯进了另外一个房间。
窗外月明星稀,风意萧瑟,寒冬刚刚过去,初春的生机尚未完全萌发。无疆的伤势已经逐渐平稳,毒也已经解开,现在只等他醒来之后吃些东西恢复体力就可以了。
苏恒看了一眼呼吸平缓的无疆,靠在窗边也渐渐陷入了沉睡。
而另一个房间里,赵齐天和赵伯却丝毫没有睡意,灯火摇曳,赵齐天看着烛光久久不语,他还在消化白日里苏恒给他讲的话。
二十年前那桩惊动天下的钜寿屠杀,为何从没有人敢主动提起?
难道真的只是因为当年北骥出现了叛徒,最后以解甲营首领挥泪斩杀一万余士兵作为了结?
还是如苏恒所说,当年的屠杀背后涉及到了更为错综复杂的关系?但这未免也太过于骇人听闻!
可不知为什么,赵齐天心中却隐隐感觉苏恒说的就是实情!
但是,他又不敢相信!
“二少爷,您还是早点歇息吧。”一旁的赵伯此时躬着身子,轻声说道,言语间满是恭敬。
赵齐天看着摇曳不定的烛火,怔怔说道,“赵伯,你说二十年前的那场屠杀,到底谁对谁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