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七月很意外,陈同舟看起来并不像嗜杀之辈,就算真要杀人,方法也多的是,何必用菜刀?
脑中不禁出现,一名儒雅书生拿着菜刀跳脚乱砍的画面,顿时觉得一言难尽。
“不必惊讶”,陈同舟看着张七月淡淡一笑,“当时我与父兄遭人围杀,已是强弩之末,川悦兄恰好出现,将堆雪借我使用,才得以脱困。”
“原来如此,”张七月恍然,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川悦师叔为何不直接出手呢?”
“呵呵”,陈同舟摇头轻笑,“他当时还未踏上修行路,又如何出手?”
“啊?”
“莫要问了,这些事等你归宗后,自能知晓。”
“归宗?”张七月越听越晕。
“这便要说到你师傅的安排了。我想,以你这不安分的性格,想必已打听过他的事了吧?说说,查到了多少?”
“别提了,”张七月愁眉苦脸,“除了知道他出身欧阳家,其他一无所知。舟叔,我师傅是不是以前杀人如麻,所过之处都腥风血雨啊?怎么知道他的人,一个个都讳莫如深,好像生怕被他吃了一样,我是真无奈了。”
“呵呵,那倒不至于,不过你师父确实做过几件...乱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