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这样坐着快一个小时,和她说话,她好像听不见,我都不知道她是醒着,还是睡着,她一直像在说梦话,好像很痛苦。”夏特按压着自己的太阳穴说着。
“不能采取一点措施吗?”袁浩也捏了捏自己的鼻梁,都说凌晨4-5点的时候,人的精神是最恍惚的,意识最薄弱的,似乎这话不假。他也困到了极点。
“我原本是想珊珊会一起过来,或许她可以帮上忙,要不你试一试?”夏特建议道。
“我?我不敢保证会不会刺激到她。”袁浩如实说出自己的担忧。
“试试无妨,要是不行,再用医院的惯例。”夏特让袁浩尝试着安抚尤利的同时,还是给值班室打了电话,让值班医生和护士尽快赶到病房。
值班医生和护士到达病房后,袁浩坐到病床的床沿上,不知道为何,他居然有些紧张了。安慰人这种事,他最不擅长,平常他对珊珊这丫头都没辙,又怎么对其他女人呢。
袁浩没有准备什么言语的安慰,直接一只手伸向尤利,搭在她的肩上,而尤利像只受惊过度的兔子,惊叫的同时,双手大力的向外甩开:“啊……不要靠近我,不要靠近我……”一直重复着。
袁浩本能的想要制止,两只手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