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我睁开惺忪的眼却发现成沐辉不在身边。
“沐辉?沐辉!”周遭一片寂静。
“老成?老成?老成!”仍是没人应声,怎么回事?去哪儿了?
我笈着拖鞋站在卧室门口喊道:“成沐辉?成沐辉!”还是静悄悄的,我有些恼火,大声喊道“死老头子!到底去哪儿了?给我出来。”
“诶诶诶,这儿呢这儿呢,你快来。”他从楼上伸出脖子笑着。
还笑?我两眼一翻,快步走上去,揪着他的耳朵说:“好好喊你你不听,非要施行点儿家庭暴力你才长记性呀。”
“疼疼疼疼,我这不是给你准备惊喜一时入了神嘛,你看我这刚听见立马就窜过来了。”
“怎么?给我画肖像了?”我有些欣喜,已经很多年没有收到他的画了。
“人家到现在耳朵还疼着呢?走不了了,走不了了。”他装作委屈的样子,坐在地上抱着我的腿不撒手。多年未见,还成戏精了?
“呜呜呜~那刚才你明明就在还不理人家呢,让人家一个人怕得要死。”我也一屁股坐在地上捏着一口不纯正的台湾口音说,哼,你能演我还不能接了。
显然,他愣住了:“真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