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实说是不是把九龄送给我的那一套晚礼服当了?”
家中上下我已经翻遍,若是能够找到不至于我扯着嗓子喊得如此辛苦。
尽管如此,某人却是佯装不知,任凭我怎么喊躲在屋子内的某一个我还没有找到的角落里,和我玩起了捉迷藏。
没有办法,我只好硬着头皮去找正在擦拭宝贝的大黑。
“长话短说,要么就不说。”范无救单手抱五彩宝瓶,一手用纯蚕手帕极其小心爱护的擦拭,而双脚挨着桌脚,像是一张嘴巴似得正在一张一合。
调整好了自己的呼吸,我足足憋了一口气:“九龄送给我的那一件裙子不见了我怀疑是臭不要脸的小白偷去然后当了但现在见不到他的踪影。”
耳朵本是压根就没准备去听,只是抬头一看邹舟的一张小脸已经是熟透的苹果就差坠地,范无救放置好了自己的宝别,拿着蚕丝手帕起身走到一盆清水前,洗干净后,方才是转头对着邹舟说道:“后屋最后一扇墙壁的后面的一扇橱窗里你或许能够找到他。”说罢,范无救将手帕晾干,而邹舟已经走到了门口道:“先站住!你以后和我说话不用紧张的连标点符号都不打。”
原来范无救还是考虑我的心情,突然好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