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刘军长把那句最不该听进耳朵的半句话给听见耳朵里去了。
刚刚坐下的刘军长,一听这半句话,便是又想站起身來,跟王铁锤理论几句……
“好了,老刘,是我们沒把话跟铁锤讲清楚,那还不兴让人家嘟噜两句呀?你本來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老狐狸,否则,能这么轻而易举的把铁锤的父亲给救回來吗?”
血政委一只手按着刘军长的肩膀,防止他再冲动什么的,一边说话于无形之中就把刘军长为什么是老狐狸给夸奖了一顿。
“嘿嘿,这话我爱听。”
听见血政委如是说,刘军长竟跟个被夸奖的孩子似的,摸着自己的大脖颈子,不好意思的低头笑了起來。
“救,救回來?”
刚才王铁锤坐在那里虽然故意表现的佯了二正的,可,他的耳朵却一刻也沒离开过血政委跟刘军长的谈话,每一句,甚至每一个字,每一个细小的动作,王铁锤都看在眼里,听进心里了。
现在一听血政委说什么是刘军长把自己父亲给“救”回來的,一下子便惊呆了!
“啊----咋地,不信呐?不信你小子自己咋不救去呀?”
刘军长一见王铁锤的惊呆的表情,便知道自己扬眉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