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里平淡无奇。
依然是在震耳欲聋的迪厅里混混度日。
这天,李玉虎接到一个电话。
是那位N年没有联系过的堂叔打来的。
说的都是些拜年磕儿。
什么这些年没有照顾好几兄妹,他于心有愧。
李玉虎呲着牙花子。心想,我用你照顾?我心里的不痛快,是因为你这些年,从来都没有为我父母兄长烧过一次纸钱。
又说什么逢年过节的时候,李玉虎几兄妹也不回去看看他这个堂叔,堂叔寝食难安。
说心里话,李玉虎对这个堂叔,真的不待见。
耳根子太软,拿不起大滩儿!~
做点儿什么事情都瞻前顾后,这不行,那不妥的。
家里的财政大权又在那位二婶子的手里攥着。
妻管严一个,在二婶儿面前永远是那副挺不起胸膛的模样。
直让李玉虎感觉他丢尽了老李家的脸面。
哪怕是每次回去上坟烧纸,路过堂叔家老宅,他都从来没有迈进去一次大门。
但是好歹也是个亲戚,人家打电话嘘寒问暖,自己也不能装做听不见。
电话里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