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带着一股掩饰不住的虚弱。笨笨疑惑将脑袋在毛毛手上使劲儿蹭了蹭,然后抬起头看向了毛毛。
毛毛一只手捂着胸口,一边正对着它轻轻的笑。胸口处,正涓涓不断地往外淌着鲜血。刚才四处飞射的流弹正好有一颗打中了毛毛,子弹斜穿肺叶,深深的撕裂进心脏的肌肉里。
看着这一切,笨笨一下子就明白了原因。它轻轻的呜咽两声,声音尖促急切,还有痛到灵魂深处的哀悸。毛毛虚弱的轻咳两声,肺叶的伤势让他的每一口呼吸都灼热而粗重,他轻轻的抿了抿嘴角的血沫,然后艰难地抬起手费力的抱住笨笨的脖子,闭上眼睛,一脸安详的熟睡了过去。
笨笨将头埋进毛毛的怀里,轻轻的从喉咙深处传出了一声低声的呜咽。地下室里静谧而安详,正中心的地上,营地里正开着的几盏探照灯透过狭小的窗户散落下一小块微弱的光斑,无数细碎的小尘埃在光斑下轻盈的飞舞。窗外的天空云朵浓厚而阴沉,一轮细长的弦月被挡在云朵之后,清冷的微光堪堪穿透厚重的云层,哀伤而绝望。
待庄一尘找到此地之后一切都已经结束了。一人一狗相互依偎,彼此取暖。一如过往那些平常的日子。只是这一次,天亮之后有一方却再也不会醒来。看到庄一尘过来,笨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