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缅甸一个军阀头子,杀人放火绑架贩毒等对他来说都是家常便饭,我们怀疑上次绑架你的人就是他指使的。论实力,他本人就和那小子不相上下,别说手下高人更多,论心思,十个那小子也比不上他。那小子碰到他,谈成,就是与虎谋皮,还要被组织盯上,谈不成的话,你觉得这么大诱惑,奈温能忍得住?”
江欣尧霍的站起,着急道:“那怎么办?难道就任由他害人不成?组织不管?”
江鸣摇头:“没有证据,也没法抓他。结果如何,只能看那小子自己选择。他还是太年轻啊……你不要出去,你去了能做什么?给他收尸吗?”
江欣尧停下脚步,咬着牙想了一阵,连忙拿起电话拨一个号码,片刻后对面传来已经关机的声音。
她颓然坐倒在沙发上。
江鸣又叹了口气,伸手握住江欣尧的手。
此时他的手机响起,传来专门过去打探消息的手下的声音:“老板,对方人多,我们不敢接近,不过好像打起来了,只是一会儿就安静下来,似乎结束了。我们有理由怀疑林先生已经被制服。”
江欣尧也听到手机里传来的声音,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倔强着不肯落下。
“傻孩子。”江鸣把江欣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