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德并非是心里没有底气的。
只要是有心观察,不难察觉到一些未曾谋面的拉格尔馆长的品味和性格。
这场宴席既然是拉格尔馆长为了迎接自己亲生骨肉的回归,所举办的仪式,那么事先必然带有拉格尔馆长的期望在。
华丽的纱幔、象牙色的柱子、各种华而不实的装潢,以及那些优雅古典的文物画卷,无不体现出拉格尔馆长张扬高调的个性,结合美少年和周围贵族名流提起他的风流韵事,想必到了晚年若非意外,他恐怕还是一个夜夜笙歌的浪子情种。
这样的人自然对于面子和社交格外在意,雷德相信,虽然美少年暗示着他并非馆长亲生骨肉,但也透露出来一个重要的信息:馆长并未亲眼见过他这个冒牌货一面。
比自己亲生儿子回归,更在意宴会的繁盛多彩,足以看出拉格尔·特莱基馆长是一个何等好面子的人了。
这便给了他足够的操作空间,雷德笃信,在这个鉴定技术还未发展成型的年代,搞亲子鉴定基本上就是给那些巫婆、医生一桩送钱的买卖。尤其是在这种盛大宴会上,倘若是闹出些笑话,让面子人拉格尔馆长丢了面子,恐怕他连儿子都不愿意要了。
想到这里,雷德突然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