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内唯一存活的两人跪在地上,互相瞪着眼在这种时候,他们此时还在互相猜忌着。
“杨先生,恭喜你能活下来。”杜枫笑道。说着拿出一支注射剂注射进杨先生的体内。
注射管推到头,“杨先生”便完全摊在了地上,没有一点生命迹象。
杜枫回过头来道:“放放心,他没有死。”
“罗勇周的声音”听到唯一幸存的男人耳朵里简直就是地狱使徒呼唤自己的嘶吼。
可是男人只能干瞪着眼,此时电流感还没完全消除,他的嘴依旧麻木的说不出话来。
“姜伟,白凤堂主。”杜枫看着他笑道。
姜伟眼中闪过一丝不屑,眼神似乎在说“知道我名字又如何。”
“恭喜你,活下来了。”杜枫依旧笑着,只是笑完,拿起一支针管插在了姜伟身上。
姜伟瞪着眼看着插在自己大腿上的注射器,这是最小规格的1毫升注射器注射在身上几乎感觉不到任何不适。
可是对于未知事物的恐惧,总是要超过疼痛的。这是一种来自于心里自我保护的手段,可是却是人类恐惧大部分的根源。
“你给我注射的是什么?”姜伟瞪着眼睛看着杜枫,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