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脸上的表情如古井一般波澜不惊道：“只是区区一介妇人而已。”
叶汐知她不是什么普通老人，一脸严肃地看着她道：“刚刚那只啖精怪差点伤了一个女孩，我是追着它到的这儿。”
老妇人微微一笑道：“它是我养的一个小妖，这次惊扰了你们，回去后我自会对它好生调教一番的，就不劳小姑娘你费心了。”
听到这种敷衍的话，叶汐的眉头微微一皱，随即又恢复了原样。对方看起来深不可测，自己也不方便在这里出手。
她看着老人道：“照理说我只是一个捉鬼的，犯不着跟妖来和稀泥。不过呢，它下次要是再敢出来害人，我的剑就不管它是鬼是妖了。”
叶汐说这话不仅是为了告诫那只藏在老人衣袖中的啖精怪。老妇人听懂了她的弦外之音，冷笑了一下：“你这小丫头气势倒不小。说吧，你又是谁？”
叶汐：“清心观道士，无念子。”
听到“清心观”三个字，老妇人突然愣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渐渐变得复杂起来：“你是空灵子的徒弟？”
叶汐感到有些诧异：“你认识我师父？”
老妇人的脸色这下变得越发难看起来：“原来是那个老东西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