螃蟹的事。”
“他娘的。”曲径通狠狠地骂道,“这个小人自以为抱住了一把手的大腿,就可以飞黄腾达了。讲玩政治,这小子还是嫩了点。”
“是啊,他无论如何想不到,曲所您和王局的关系。”顾大个子恭维道。
“对付这只小苍蝇不难,只要把他依仗的人搞掉,他就失去了张狂的本钱,那样的话,他最后还不是要乖乖地听我们的?”说到“搞掉”这个词的时候,曲径通做了个咔嚓的手势。
“明白了,曲所。后面我会盯着这个老狐狸,只要抓住他的尾巴,就不难把他关进笼子里。”顾大个子咬着牙说道,“只要把老狐狸关进笼子里,曲所您坐到正位上,咱们的事情就可以随心所欲了。”
“嗯,你是得给我盯紧了,这事不能再拖了。”曲径通压低了声音说道,“抓紧找到老狐狸的软肋,我不相信他水米油盐不进。”
曲径通和顾大个子头碰头地嘀嘀咕咕了好一阵子。
相蓓蕾发现,自从螃蟹被抓以后,酒吧里的客人就少了很多,特别是那些摇头族一段时间居然销声匿迹了。
酒吧老板的脸拉得老长。
直到溜溜球再次来到酒吧,老板的脸上又有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