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甄朱儿一扬手说道,“服务员,来瓶二锅头。”
一杯白酒下肚,程虞但觉心里火烧火燎,这些日子的委屈顿时涌上心头。
“还是这白酒,是咱中国人自己的酒。这才有感觉。”程虞放下酒杯,“甄朱儿,你说李白斗酒诗百篇,李白那时候喝得都是什么酒呢?”
“应该不是现在的白酒吧。记得有人在电视里分析武松打虎时喝的酒,说那时的酒度数没有现在的高,所以,武松能连喝十八碗。如果换作现在的高度白酒,恐怕喝了十八碗后就真过不了景阳冈了。武松是宋朝的,李白是唐朝的。唐朝比宋朝早,自然更不会有现在这么高度数的酒了。”甄朱儿给程虞和自己的酒杯又斟满了酒。
“都说抽刀断水水更流,借酒浇愁愁更愁。可是,人们有了愁事,首先想到的还是酒。”程虞端起杯来,“甄朱儿,为什么做一点事就那么难呢?”
“怎么,我们的大记者也遇到难事了?”甄朱儿关切地注视着程虞。
“真的是一言难尽啊。”程虞一口把酒干了。
“既然不好说,那我们就喝酒吧。”甄朱儿也把酒干了,然后又给两个空杯斟上酒。
程虞和甄朱儿边说边喝,没有注意到有人在不远处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