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都招了?”水姐托起溜溜球的下巴,盯着溜溜球的小眼睛问道。
“水姐,您的事儿,我怎么会知道呢?我真的什么都没有说啊。”溜溜球说道。
“放屁,如果不是你说的,为什么是你进去以后,公安局就开始在公交车上反扒了?有这么巧的事?”水姐追问道。
“水姐,这可是天大的冤枉啊!这事真的和我没关系。这全是那个王八蛋记者干的。对了,这记者你也认识,就是在32路车上抓我的那个小子。他抓了我三次,后来还写了几篇报道,引起了大官的注意,这才在公交车上反扒了呀。”
“你敢说你不是那个狗屁记者的卧底?”水姐恶狠狠地问道。
“不是,不是,绝对不是。我要是他的卧底,我也不至于混到这种地步啊,我已经三天没吃一顿饱饭了。水姐,你可怜可怜我吧,给我点钱,让我吃一顿饱饭吧。”
水姐和几个同伙对视了一下:“看来,这小子不是那个记者的卧底。白费了我们半天的时间。”
“找那个记者算账去。绝不能便宜了他。”
“走。”几个人每人踢了溜溜球一脚,跟着水姐扬长而去。
溜溜球疼得嗷嗷乱叫,趴在那儿半天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