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属下,虽然刀疤讲过这个年青人很强,但也要他亲眼见一见才是,作为镇南白楼的管事,他们北方十八楼,每一个楼主都是好手,联合一方势力,楼门也因此水涨高船。
白楼与向家,也只是合作关系。
请他出手,代价当然不菲,但楼门出手,功到必成,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失手过。
严奉先也不敢失手,丢了楼门的荣耀与信誉,所以牺牲下属探楚河的深浅,很有必要,像他们这样的人,每天都过得很小心,心变得越来越硬,也是必然的。
楚河先动了,他心里产生了厌恶感。
手中多了一把匕首,正是刚才从刀疤手上夺来的,匕首落下,刺穿了冲在最前面那大汉的膝盖骨,一声刺耳的惨叫,匕首拔出的时候,带出了一缕嫣红的鲜血。
这人倒地,已经废了。
腿骨被刺破,这一辈子,他都只能成为一个跋子。
人还没有倒下,楚河已经错身而过,手中的匕首划出一道曲线,溅起血线,惨叫又起,这一次,楚河割断另一人的手筋,抱着手痛苦哀嚎,可是没有人可怜他。
只是两个人,一个招面,就已经挂了,严奉山脸色微微一变,眼前的年青人,的确强得可怕,他一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