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之后,宁笃武终于走了。
师弟谢士恩留在了宁府,还是终日闭门不出。
天水城中,所有人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
包括城主府。
大少爷宁笃文这几日也是备受煎熬,用他的话说,如今面对着弟弟,压力比面对父亲还大。
于是乎在宁笃武走后第二天,大少爷就拉上宁坚外出放松。
“我这几日听说西门外来了个卖酒的,引得全城关注,咱们也去瞧瞧去。”
两人结伴而行,还没走到西门,就出现了眼下的这场景。
街道上不少人正被同伴搀扶着往回走,看意识已经不清了。两旁的阶梯处,也倒了不少醉汉。
越往西门走去,这样的景象越多。
“大少爷,我知道为何这酒引得全城注目了。”
宁笃文不多说,又加快了些脚步。
距离目的地还有百丈时,前方已经被人群围得水泄不通,两人好不容易才挤到了内圈。
正中央,一辆独轮推车载着一木桶,里面想必装的就是酒水。一个汉字挽袖围巾,也不叫卖就在那里抽着旱烟。
一张借来的长桌,上面已经倒了五人,剩下的三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