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不懂,朱怀远却是一清二楚,也自然明白她的意思。
但是,他不但没有松开江义中,反而更加激动地抓紧了他,颤抖着嘴唇说道:“就是他!就是他骗的我!我找了他五年!整整五年!终于让我找着他了!”
说着说着,他眼里已经含了泪,一个大男人几乎哽咽:“真是老天开眼!终于让我找着他了!终于让我找着他了!”
张晴诧异地扬起了眉。
朱怀远的意思,是当初骗他的人竟然就是江义中?!
这可真是……真是巧合的不可思议。
谁能想到,当初不过是找朱怀远帮着演一出戏,竟然就恰好是当初骗了他的那个人?
向江义中冷冷投去一瞥,张晴心里笑了笑,这可真是多行不义必自毙。
朱怀远的朋友受到他情绪的感染,纷纷上前帮忙,要一起帮他把江义中送到派出所。
待他们闹哄哄地离去后,酒店大堂里只剩了张守民和几个朋友。
那几个朋友见状,也不好说什么,相继提出了告辞。
张守民有些失魂落魄地坐到一张椅子上,半天没说话。
“二叔,你没事吧?”张晴过去问道。
张守民愣愣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