疚,而且当年喝的虫草鸭汤,现如今再也喝不出当初的味道了。
白小白问道“那你母亲还能记得当初的味道?”
其实这是白小白最诧异的一点。
毕竟六十多年了,理论上当初的味道,现在应该也差不多忘记得一干二净了,怎么可能会记得一清二楚。
陈谦道“我也觉得我奇怪,我问过我母亲,她说当年的虫草鸭汤和现在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具体差别在哪里,她也说不太清楚。”
白小白听到这里,问道“陈总,能不能看看你母亲,我想具体了解一些情况。”
陈谦有点难为道“我母亲现在病重,还躺在床上不能动弹,这会子还没醒呢。”
原来陈谦的母亲得了绝症,已经到了晚期,到了各大医院,甚至到了国外的知名医院,都没有治愈的希望。
陈谦母亲目前不想随便乱花钱,更不想住在重症病房,接受各种毫无作用的放化疗。
陈谦只好按照母亲的意愿,让她回家休养。
卧室的门开了。
是陈谦老婆开的门。
“妈,醒了,正要叫你呢。”
陈谦于是带着白小白,到了母亲的卧房。
一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