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战兢兢，浑浑噩噩，波隆将军走出了红骷髅的办公室，在九头蛇士兵的护送下回到柏林，一路上他的脑子像是被搅糊了一样，近乎失去了思考能力，他还在回想红骷髅临走前说的话，“最近全世界的间谍都在活动，你可要小心一点啊，不巧，我们发现令夫人最近一直在偷偷联系美国，所以在你来到这里的时候我们就已经把她逮捕了，真是个愚蠢的女人，虽然她招供了自己的间谍身份，不过她一直没有交代同伙都有谁，也算是嘴硬了，波隆先生，你肯定不会做这种傻事的对吧。”
石子路有些颠簸，波隆坐在汽车后座，窗外是无边的夜色，他擦着火柴点了支雪茄，青烟缭绕在奔驰的后车厢，黑暗里能明显的看见燃烧的烟丝，驾驶室开车的九头蛇特工不为所动，认真的看着眼前的山路，只是眼神偶尔会瞟一眼后视镜，好像在确认什么。
“施密特到底知不知道我的身份？”这是杰弗里一直在想的问题，他得找点事情平复自己紧张的心绪，“自从我去过城堡之后，九头蛇与我的联系就越来越密切，艾丽卡暴露了，也就是说施密特早就盯上我了，但为什么又放我离开？我不相信他查不出来我的身份，还是说！”
杰弗里想起了特工学校里的一种理论，如果敌方装作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