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少听他道歉,时初晞吹着被他捏到快变形的手指,靳珩就是靳珩,上一刻像个正常人一样和长辈闲聊,下一刻突然就变脸。
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媛媛,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男人恢复了神色问她。
她手腕还疼呢,活动了两下说:“我想分成两部分来做,一部分是先带施桐去做个鉴定,证明许晋对她长期进行家暴,另一部分我去找陶律师,看看他怎么说。”
“你忘了一个重要的,她需要做一个精神鉴定。”
时初晞又怎么可能没看出来施桐精神有点失常,可是她宁愿相信施桐只是暂时受刺激了,不然施桐这辈子就毁了。
“我考虑下。”
靳珩没再说什么,从裤袋中掏出车钥匙,不远处马路边上的车啾啾叫了两声,“走吧,我送你。”
她迟疑的看他:“你知道我要去哪儿?”
“不是你说的么,第一部分带她做身体鉴定,第二部分去见律师,上午医生来过了,你没提鉴定的事,这说明你想先去见律师。”
“……”
时初晞暗自为这个男人洞悉一切的观察力而吃惊,“你最近很闲?”
从昨晚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