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姿势几乎把她笼罩在怀里,低低的笑着:“看病要哄,媛媛,你可真是越来越孩子气了。”
“输完液让我明天回国我就输。”
他笑了,唇角的弧度拉得更深更长,手指抚过她细滑的脸蛋:“好,我答应你,反正你早点回去就能早点和我举办婚礼。”
她身体一震,想起他说过婚礼举办地点随她挑,难不成他想要在国内办婚礼?
不行,F国没几个人认识她,国内不一样,无论是帝都还是临鸿市,认识她的人太多太多。
“婚礼我想在F国办,这里有我真正的血源所在。”
他眸色黑沉而犀利,像是看穿她在想什么,但没拆穿,“好,如你所愿,现在能乖乖输液了吗?”
愿望都达成了,她自然不再唱反调,腰伤确实很难受,早治早好。
女医生在靳珩授意下重新过来,将吊瓶挂上,输液管针头插进她手背上的血管,一切进行的井然有序。
输液的作用无非是消炎。
一直到晚上七点,输液还没结束。
时初晞的晚饭是在床上吃的,女佣端过来,男人喂她。
她要拿筷子,他避开她的手。“你明天要回去了,这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