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流血事件令拿着行李的女佣和推着轮椅的彼得吓了一大跳。
外面的保镖立马如临大敌的冲了进来,被男人摆了摆手给打发了出去。
时初晞重重的喘息,双拳紧握,目光冰冷的看着他。
静了半晌,女佣和彼得早就识趣的退下去了,男人双手搭在拐杖上,没去理会额头上的伤口,喜怒不辨的问她:“你就这么恨我?”
她的眼睛泛红,脸色漠然如霜,“你明知故问。”
路过的彼得一个没忍住,插嘴道:“太太,您不能这么说靳先生,他的腿是你弄成这样的,他……”
时初晞冷声抢下话,语气是无穷无尽的恨意:“所以他报复了我,报复得很彻底,我和他已经扯平了不是吗?”
“这里没你什么事,滚!”
彼得还想说什么,被男人这句话给吓得赶紧逃了出去。
他脸上还在淌血,看上去触目惊心,但语气不紧不慢:“媛媛,如果我告诉你,那晚菲尔没有侵犯你,你还会这样对我吗?”
“会。”她眼睛眨都没眨的回答。
他点点头,像是料到她会这么问:“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你没有被菲尔侵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