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其重要。
白晓便一口吞了下去。
约莫十来分钟的功夫，白晓才缓缓回过神来，沉默了一会儿，回头看着张泽文，“你……你到底是谁？”
张泽文微微皱着眉头，“我只不过是把自己合并成一个人了，自始至终，我……都是我，张衡是我，张泽文是我，后卿也是我。”
白晓的脸色越发阴沉，突然找回了一部分的记忆，这对于她而言，莫过于有些吃不消。
“你为什么要挡那一招，你明知道，羲和那么厉害，必然要你的命！”白晓脸色阴沉无比，用力的质问。
我心里不由得一沉，没想到白晓问的第一件事情，竟然是这个。
看来这个举动，确实让白晓很在意。
张泽文沉默了许久才开口，“我不想看到你受伤，哪怕是死，我也要保护你，我等了你这么久，我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出事。我当时没有想太多，只想着你能安全就好了。”
白晓满脸无奈的看着张泽文，“可是我自始至终都没也认可过你，你觉得自己做的这些牺牲，值得吗？”
在那之前，白晓是没有小白的记忆的，自然不能理解和不可说之间有什么情感。
张泽文语气严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