伞从你们这里过路,那把伞上就有被人加了这种气味,那女娃娃被咬得挺惨。”
我惊了下,心说他说的不会就是到我家的那个女鬼吧,因为她离开的时候,我听见了狗叫声音。不等我说话,这男人从背后取出一把伞来,我都没瞧出他藏哪儿的,我一看这把伞,就是我给那女娃的。
他问我,“认得吗?”
“这是我家的。”我连忙说,这把伞是爷爷的,平时都收了起来,上午我在写字台上瞧见了这把伞,就顺手把这伞给了那女娃。
他眯眯眼一笑,“是你家的就好办了。再问你一个问题,你见过撑死的人么?”
“没有。”我很诧异,他怎么一直问这些奇奇怪怪的问题。
他说,“人撑死的少,因为人晓得饿与不饿。但是兔子和鬼就没这个概念了,他们是没有饿这个概念的,只要面前有东西,他们就能一直吃一直吃,直到撑死为止,就刚才,我就瞧见了一个差点被撑死的女娃娃,都吃肿了,我起先还以为她是自己贪心吃多的,结果一问,合着是有人点了一屋子的香,把她撑成了那样,好在我抢救了她。”
我听着怎么觉得这么像是在说自己,他虽然脸上一直有笑容,但我渐渐感觉到了一股子寒气,伸手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