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曹老爷的伤…会不会和驭天教有关?”苏异沉吟道,“曹大哥可还记得你父亲是如何受伤的?”
“受伤?家父只是得了重病,却没有受什么伤。苏兄为何要这么问?”曹竞不解道。
苏异疑惑地看向曹媗,她也是一脸茫然,说道:“我以为大哥他们知道…”
苏异只得解释道:“是这样的,我在新月山中找到了颜大夫。从他口中得知,你父亲的病原来是一种叫做‘淤脉’的内伤。他猜测你父亲多半是受了内家高手的重创。”
“竟有此事…”曹竞面色凝重,陷入了沉思。
曹骏却是说道:“我记得爹曾在三年前与地元宗的宗主有过一番比试,会不会与此有关?”
“就凭吕仲淮便能将咱爹重伤成这样?我不信。”曹胜不屑道。
“依我们原有的认知来看,确实不行。但有了驭天教,一切便都不一样了。”曹竞说道,“三年前的比试我们之中没人在场,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其中或许另有隐情也说不定。”
苏异笑道:“那便要劳烦曹大哥再去和天目堂打一番交道了。”
曹竞也是点头报以微笑,说道:“此事暂且放在一旁,待我们从永雾山脉归来再做打算。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