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树枝刮到、颈椎轻微骨裂,没瘫痪算我命大。
那两个家伙也跟着我跳下来,可是运气没我好,尼古拉斯当场就死了。
麦克维晕了过去,我爬了几十米送他去见上帝,那绝对是我这辈子最长的一段路程。
然后我也晕了,醒来时候就在医院,那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桑切斯语气平稳,拿起桌子上的橘黄色小药瓶,倒出两粒药片喝下去。
韩宣可以想象出,当时的情况有多凶险,单是从直升机上,没有任何防护措施跳下去,就需要莫大的勇气。
脸色微微发白,桑切斯跟韩宣关系不错,假如出了意外,后果真是不敢想象。
追问桑切斯说道:“他们没提要求,让政俯放了阿洛斯-布伦纳?
也没引爆俄克拉何马城的那些炸弹?”
“不清楚,我在直升机里,听到麦克维和尼古拉斯为这件事争吵了。
尼古拉斯想要留在俄克拉何马城,打算让政俯放了老纳粹阿洛斯-布伦纳,不然就引爆咋弹。
可麦克维并不想为了阿洛斯丢掉自己的性命,上次他炸政俯大楼,克啉顿总统明确说过,不会放过任何一位纳粹。
他知道没有希望,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