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弄它,脏死了。”韩父来到儿子身后。
“嗯。”韩宣丢下树枝,看向马丁内兹道:“刚才弄破的那块呢,在哪?”
巴顿用锹铲着丢出来,在地面滚了几圈,沾上不少草叶。
韩宣走到车里把老爹水杯拿来,倒干净装进去,不顾老爹睁大的眼睛,对他道:“还有地上这个,太重了我搬不动,帮我搬到车里去。”
“……什么破烂都往家捡,约翰,有没有手套?”
“在车里有一双,打开后备厢就能看到。”约翰转身回答,把电锯递给马丁内兹,接着刺耳声音再次响起。
十多分钟后。
工人绑着树根吊上来,颜色暗红,样子挺奇特。
跟松树树干一起装上卡车,韩宣和老爹坐进悍马,跟在它后面往奥古斯塔镇方向开去。
时间接近中午,路边数头百奶牛待在一起。
看到儿子不时打开水杯,韩父笑道:“应该是什么寄生的菌类吧,跟刘易斯鼓捣的黑松露一样。”
“感觉不太像,安德鲁教授的号码还在吗?我想送到蒙大拿州立大学,让他在实验室帮忙检验,早上出来没带手机,你的呢?”
“我也没带,先别忙着个,帮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