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时飞下来,她有些晕机。
空姐掀开门帘走进来,脸上挂着甜美笑容,仔细检查他们的安全带情况,飞机突然抖动起来,她没站稳差点摔在地上,疑惑往后看了看。
十多分种后开始下降,飞机穿破云层,水汽消散往外能看见地面,偶尔经过城市,面积都不大,像一个个伤疤附在辽阔土地上。
低矮丘陵开始消失,视野里又平坦起来,听前面座椅上的老夫妇嘀咕,韩宣才知道下面这条东西走向的河流,是卢瓦尔河,
韩父摇醒了妻子让她把座椅调直,看了看韩宣安全带,往前挺着酸软的腰:“到巴黎盆地了,最多还有十分钟就能到。当年我们去的时候可没这么累,还是待在牧场好。”
郭母把镜子放回包里,扭头说道:“那是你老了,再说我们是坐船,比这个花的时间更长。”
前面老夫妇转过身,趴在座椅靠背上,其中戴帽子老头用法国腔调英语开口:“你们可不老,第一次来巴黎?”
“是的,会转机去马尔代夫。”郭母回答。
“马尔代夫是个漂亮的地方,对吧,劳拉。”
老头继续说道:“不在巴黎玩一圈吗?我告诉你们些有趣的地方。”
“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