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室墙壁厚重,且无窗户,纵是白天,也仅只有从门口透进一些微光。田襄枯寂无聊,在石床翻滚来无数遍,好在那位叫“余婆”的老太太一直在身旁陪着,时不时抱起他在石室里转转,他几次提意出去,都被余婆以“屋外山风颇大”而拒绝。
后来才从余婆口中得知,族老曾交待该处是帝丘田农的密地,不得随意走动。且田襄还未归宗,因此不得随便离开此室。
田襄无法,百无聊赖地胡思乱想。后来干脆规规矩矩地躺着,暗自琢磨吐纳之法。
余婆见他如此懂事,心下喜欢,一会喂他吃饭,一会给他讲故事,照顾的极为贴心。田襄心下感动,与余婆愈发亲近。
这天,田襄吃完东西后,突然说想一个人静静。
余婆呵呵一笑,“小屁孩还装成熟。”
田襄无奈地咧了咧嘴,没有答话。
余婆把他放在石床上,拍了拍他的脑袋,“好吧,你静吧,待会我再来。”
待余婆离开,田襄深深地吸了口气,再次运转吐纳之法,一股气流缓缓注入血脉,原本的烦躁和无聊瞬间归于平静。他的鼻息愈来愈轻,间隔愈来愈长,渐渐地,不再流出一缕游丝。
气流所到之处有种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