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襄和杜成才闭着眼睛在洞里待了半天,乌七八黑的地方谁也看不清对方,唯有呼吸之声触耳可闻。
“就这样待着?”田襄问道。
“待雪冻上,刨个出口。”杜成才长长地吐了口气,他似乎决定赖在洞口不走了。
“不进去看看?”田襄心底有种探险的渴望,更不愿意坐以待毙。
“我的腿若没受伤,咱们进去无妨,可现在……”杜成才说的是实情,刚才被硕大的冰柱砸伤了腿,且由于失血过多,身体有些吃不消。
黑幕之中,田襄点了点头,可他不甘心,“也许还有其他出口呢?”
杜成才没有回答,“砰”,打火机燃起瞬间又熄灭,他点燃一支香烟,用力地吸了一口。没有说话,似乎在斟酌着。
“况且……”话到嘴边,田襄又停了下来。
“况且什么?”杜成才低沉地问道。
“咱们仓促间还能发现这个洞口,若二队曾驻扎过此地,难道发现不了?”田襄若有所思地说道。
“你的意思是……”杜成才眼睛一亮,噔的一声打开手电筒,紧紧地盯着田襄。
田襄也在看着他,“如果,我说的是如果,他们如果也发现了这个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