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大家都挺激动来着,现在。”她喝了口果汁,“只见新人笑,哪间旧人哭。”
祝鸿哲脸色一黑,紧咬牙关,“你来拉仇恨?”三块金牌,他一块奥运金牌都没有!
说罢,他泄恨般地猛灌一口果汁,看向舒苒,“你问问你师兄,到底退不退役了?他再不退,我就该退了!”
舒苒差点噎到,剧烈咳嗽起来。
傅易青闻声看去,皱着眉轻拍她的后背,倒了杯白水递给她。
霍光倒是没听他们在聊什么,只辨识出最后一句话是祝鸿哲说的。
一个白眼过去,“鸿哲,怎么欺负舒苒?”
祝鸿哲仿佛又中一枪,其他人忍不住笑起来。
庆功宴结束,傅易青喝了酒,面色微醺,秦流北将他送进家门才离开。
舒苒正要上楼,却被傅易青叫住。
“舒苒。”
她停下看他。
沙发上,他单手按着太阳穴,支起的手臂正好挡住了他的脸,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舒苒直觉今天的傅易青有些不太一样。
想到五个月前,他们前往法国求医,在香榭丽大街上,他突然单膝跪在她的轮椅前,拿出一个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