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休赛期,但这次回去后,大家又得进入到无聊的训练生活中去,尤其是新人们,他们所要面临的训练会更挣扎,如果在他们这个年纪还没有更大的进步,那么以后的比赛,他们也很难再有突破。
而舒苒这批“老人”,任务也并不比小将们轻松,他们所要面对的则是生理上的危机,随着年龄增长所带来的身体素质的变化。
一行人一路打闹登了机。
直到坐上回B市的飞机,舒苒扭动着背脊,正想找一个最舒服的姿势靠下睡觉,脑中炸裂般地想起了一件事。
傅易青刚替她盖好毯子,舒苒猛地弓起身子,毯子掉落在地。
傅易青长手一勾,捡起毯子,“怎么了?”
她左顾右盼下,这才凑上去,“ISU的事解决地怎么样了?”
问完后,她想起秦流北说过,理事会内部的事不能告诉外人,尤其是不能提前透露给舒苒听,否则就是对其他运动员的不公平。
思及此,舒苒猛地往后一靠,同时忙伸出右手,挡住他的嘴,“不了,还是别……”
微热的呼吸扑在手心里,痒痒的,舒苒突然忘记了要说什么。
这清晰的触感。
舒苒慌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