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苒迅速和傅易青回了后台吃止痛药。
将药片吞下的刹那间,舒苒的半颗心也就放下了,只等药效发挥。
感受到面前的严厉视线,舒苒这才意识到自己露馅了。
傅易青问,“右脚开始疼了?”
她主动要止痛药吃,就证明右脚开始疼了,也就意味着封闭针的效果已经在消减中。
舒苒没出声。
“舒苒,我是你的教练,如果你到这个时候还要瞒着我,以后的训练你还能信任我吗?”傅易青说话的语气稍重,阴沉着一张脸,明显在生气。
闻言,舒苒只眉头微微皱了皱,仍旧没说一个字。
淡定如傅易青也开始急了,握成拳的右手抵着额头,用力闭眼似是在思索对策,却是失败了。
“舒苒。”他说,“如果你想把滑冰当做你一辈子的事业,就绝不能在这时候任性单干,这不是你一个人的比赛,也是我和昆汀的,更是所有参赛国之间的竞争!”
若有似无的叹息声卷入傅易青的耳朵。
舒苒拧紧的眉头终于有了一丝松动,“已经开始失效了。”她随即抬头看向傅易青,“封闭针。”
她的松口总算让傅易青跟着松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