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舒苒都待在酒店,仍旧是陆地以及模拟训练占的比重更大,冰上实战比重小。
窗外候鸟声鸣,浮躁的心沉了又沉,好不容易安静下来,因着这特殊的日子又被打回原形。
今天就是短节目比赛第一天,舒苒昨晚几乎一夜没睡。
最根本的原因还是紧张。
起初舒苒很努力地睡觉,然而到半夜两点钟,意识还很清醒,她干脆便随缘了,于是早上五点便起了床。
这个时间点,其他选手大概早已在训练了,但舒苒因为脚伤难忍,除非打封闭针,否则她的脚不可能顶得住冰上的压迫。
所以舒苒有更多的时间休息。
舒苒一直在房间练旋转。
“舒苒。”
听到自己的名字,舒苒便知道到时间打封闭针了。
李医生和助理一同进来。
趁着助理在做准备,李医生看向傅易青和舒苒,“有件事没跟你们说……其实30到45分钟是打封闭针后能维持最短的时间。”
舒苒下意识地去看傅易青的表情,然后才问,“什么意思?”
李医生:“通常打封闭针需要找到最痛的位置再注射,才能让封闭针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