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尾离开陆地的那一刻,失重的不安全感不可控制地蔓延了,随着飞机直冲上云霄后进入了平稳的飞行中,这种感觉才慢慢退去。
“他跟你说了什么?”
闻言,舒苒扭过头,就见傅易青拿着本杂志,神情有些漫不经心。
舒苒:“约瑟夫?”
“嗯。”他还在翻页,目光始终没有从杂志上抬起,却回答得很快。
舒苒挠挠太阳穴,困惑道,“什么时候?”
傅易青:“你们笑得很开心的时候。”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语气平淡无奇的一句话,舒苒硬生生听出了生闷气的意思。
但傅易青确实像是随口一问,舒苒便也将目光转离,“他说,我跟罗琳很像,然后我说‘每一个运动员大概都很像’。”
傅易青抬眸,眼神中有怀疑,“只是这样?”
“那应该是怎么样的?”舒苒不解地拧起眉,“教练,我怎么觉得你怪怪的?”
傅易青眼神躲闪,迅速收回目光,模样淡定,“我只是在想冰鞋的事。”
舒苒的注意力被转移到冰鞋上,不禁也开始担心起来。
然而她的愁闷表现得太过明显,傅易青很快就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