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夜最后的记忆停留在无数通来电祝舒苒生日快乐上。
舒苒怕傅易青无聊,还拉着傅易青一起和她的家人视频。
舒苒的爸妈不用说,他们本就熟悉傅易青,但舒苒的外公外婆爷爷奶奶等一大家子人都没见过傅易青,但却在电视里看过他,所以对他也并不陌生。
傅易青从一开始的兴致恹恹转变为时不时浅浅一笑。
虽然别墅里只有舒苒和傅易青两个人,舒苒却觉得今年的除夕格外热闹。
难得的休息时光就这么过去,第二天对于普通人而言是春节的伊始,是正月,但对舒苒而言却是训练的开始。
对于这次的世锦赛,舒苒实在没有把握。
原先前12名,她有很大的把我能进,但现在,别说给自己国家拿到两个冬奥会女单名额,就是能不能帮自己拿到这一个名额,都很悬。
心里不踏实,就只有用训练来填充。
何医生表示舒苒每天可以再多训练三个小时,但期间要多注意休息。
得知舒苒情况的贝鲁斯当天便来了通电话。
“舒,你怎么不告诉我?”
舒苒惊讶地看向傅易青,目前她受伤的事知道的人不多,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