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说是一回事,但真正听到朱新慧还没出急诊室的消息,舒苒下定了好好训练的决心又被担忧占据了领地。
傅易青不是一个有耐性的人,那天训练结束训了舒苒一通,她才重新打起了精神投入到训练中去。
感受着刀子般冰冷的风从脸颊边划过,舒苒忍不住瑟缩了脖子。
今天的她对于温度的变化格外敏感,小腹的下沉感一阵阵涌上来又坠落,连带着把她整个人都往地下沉,腰酸背痛,上午只滑了这么一会儿,舒苒就有些吃不消了。
熟悉的痛觉告诉舒苒是例假。
可算算日子,还有十天例假才会造访。
根据以往的经验来判断,不外乎是因为这段时间的训练强度过大造成内分泌失调,以致例假提前造访。
舒苒抚着小腹,决定忍到上午的训练结束后再去买止痛药。
傅易青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舒苒做了一个转三,无论是手臂还是腿部,动作始终有气无力,软绵绵的,看上去就像是生病的人。
这样状态的舒苒,傅易青并不陌生,前天舒苒为朱新慧的事焦虑时也是如此,甚至今天的状态还要更差一些。
他有些生气。
舒苒正好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