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亲师兄,要不管又太不该的,于是往那床边移步,一把将莫语白扔到一边,将吟星扶起来。
“师兄,你好歹修了些学术,咋就这么往死里怂的!”
“为兄突地想起那一年被人强迫的那幕,不禁慌了。”
“我猜强迫你的,肯定是个美娇娥!”游月夕笑他。
“美不美谁能说透,就是命短了点,她和肚子的孩子都去了,我也是后来才知晓的。”吟星叹道,“这人也够烦人,咱们走吧!”吟星说着,起身又回望了那莫语白一眼,不禁打了个寒战,又说,“平生头一回被个男的轻薄,真是恶心死了,也不知这人脑子里想着什么腌臜事呢!”
“师兄,走了。你跟我说说那个师嫂的事。”游月夕一副八卦样子。
“好了好了,我跟她,完全是孽缘!”吟星说着,二人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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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她本来是萍水相逢,她是逃荒来这山里的,我那时在山洞睡着,正巧是身体休整时期,不得动弹,那女子见色起意,竟轻薄了我。说来惭愧,我也不知怎么了,竟和她做了小半年夫妻,她后来去了村里换东西,一去不回,我多方打听才知道她在路上遇上产难,竟然带着孩子撒手人寰了。”吟星和游月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