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前后费了不少时间,做出了几管笛胚,又是塞木塞又是贴笛膜,又先后试音,颇费了些事后,又分别在几根竹笛上刻了四君子诗,最后完成上漆,这才大功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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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三五日,安致娟突然到访,这让游月夕有些惊讶的。
“夕儿,我这次来是专门给吟竹先生送毛衣的。那日多亏了吟竹先生照拂了。”安致娟说着,将毛衣放下。
游月夕点头将衣物收好。
这几日游月夕未曾和吟竹说上一句话,吟竹都甚觉得奇了怪的。
这刻,吟竹从茶室听到安致娟的声音,正逢闲暇,他忙不迭放下笔走了出来。
“安女士,劳您挂心了。”他一见对方眼睛布满血丝,又看着这件毛衣,有些心头不忍。
“您不会自那日后便没有停歇就为了将这衣服织好吧?”吟竹说话间有些动容。
“哪有,我这人一做事就没完没了,就这样。”安致娟说话间眨了眨犯困的眼睛,“吟竹先生,这衣服我放这了,这天渐渐深凉了,正好过些时日便能穿了。”安致娟匆匆道了别,往门口走去,大约精力不太集中,迎面便与人撞了个巧。
“这,这谁走路不看的!”那迎面的是个中年